牙签的和平主义6
我没有抱紧你,我知道我们意识形态的不融洽,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我只想多抱你一会儿,哪怕一会儿。 信里没有格式,字也只有寥寥几行。 我打开那盒毛豆,盐水的香味充斥我的鼻腔,我尝了一口,笑了。 我也不知道是哭了,还是笑了。 我的部下和他的部下貌似都知道他们的领导们曾经有一段旧情,所以总会在汇报战争情况的时候,也顺带提一些贺仟本人的身T情况。 1 这天我的部下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和我说贺仟腹部中弹,昏迷不醒。 听到消息的我顿时眼神一阵空白,站都要站不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 “朱长官,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现在不是能顾及他的时候,“还能怎么办?接着打呀!” “是!” “回来!”我喊。 “怎么了长官!” 我扶额,“没事,告诉战士们有我一日就不会让他们白白送Si!” “是!” 那场战我军大胜利,所有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1 我脱下军装,换上便装。当看到躺在床榻上面sE惨白的贺仟时,我再次眼泪决堤。 我再也不在他面前忍着情绪了。 “我。”他说话声音很微弱,“娅。” 我坐在他床榻前,摆弄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乌黑发亮。 我的泪落在他的鼻梁上,于是那颗泪也从他的鼻梁上滚落,看起来就像他也落泪了一样。 我握紧他的手,泪一滴一滴扑簌簌掉在他手背上。 “娅。”他艰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