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生日
疑都会令他失去理智。 谢渊亭帮他吹干头发,将胳膊上擦破皮的血口上药,叶洲屡次试图抽手,谢渊亭往伤口处吹了口气,抬眸说:“躲什么?” “痒。”叶洲抿了抿唇。 “我的礼物呢?” 谢渊亭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叶洲很轻易就被带偏了,身体僵了一瞬,谢渊亭若无其事给他敷药。叶洲答说:“还在店里,没来得及去拿。” 话里的漏洞太多,谢渊亭不追究,只说:“晚上睡觉别挠手。” “你守着我就不会了。” “睡吧。” 谢渊亭把灯关了。 叶洲睡在里侧,谢渊亭在外侧。谢渊亭没有搂他,叶洲就自己安安静静靠过去,枕在他的颈窝。手掌在他小腹流连,谢渊亭温暖得就像一团燃烧的火,叶洲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一次靠近谢渊亭,仿佛是种生理本能。 “叶洲。” “嗯。” “你做腺体手术,到底是为了离婚后切除与我的联系,还是……” 还是为了在我面前掩盖傅辞留下的痕迹? 后面半句话谢渊亭没法说出口,在看到餐厅里傅辞拉住叶洲手时,谢渊亭几乎要疯了。 为什么?他在心里疑惑,为什么叶洲永远不喜欢他,就连失忆之后都不会坚定选择他,是他做得还不够吗?或者……那百分之五的信息素匹配度就是预兆,叶洲不会成为他的omega,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他和叶洲根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叶洲是无辜的。 他需要放叶洲离开。 叶洲猜不到谢渊亭的未尽之言,可脸还是一点点变白了,他解释不了腺体上的手术痕迹,更无法解释谢渊亭给他的终身标记为何消失。叶洲只能够一遍遍徒劳地说“对不起”,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