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低价换取暗黑音乐之路
革命情感。小朋友从面有菜sE加入到合作无间甚至後来一天到晚缠着我问我下一次要挑战甚麽曲目,让我成就感十足。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继续待在这学校,只会变成产出成果的机器,往後可能会有更多的争功诿过的情形发生。学期末,我跟邀请我来学校的陈主任递出辞呈,陈主任也知道我被剥削的很严重,他不讳言的说,节奏乐队其实是学校的烫手山竽,他能理解为何我选择离开,我们互道感谢,陈主任并不用处理节奏乐队的事务,但他却是帮我最多的贵人,当我需要人手时,该负的都逃之夭夭,就只有他实质的帮到我的忙,小朋友被巫婆骂到纷纷要退团的时候,也是我和陈主任两个共同合力才把小朋友的心稳住,哪像巫婆,我只能收他的烂摊子。 离开学校後,突然想起我该交接乐谱给下一任乐队老师,刚好我为学生拍照的nikon相机放在学校忘记带回家,找了一个好天气,想要办交接和拿相机。警卫还记得我,自动放我进学校,没有听到乐队的声音反而只听到巫婆高分贝的叫骂声,靠近一看,好眼熟的情景,又是一个个带着害怕铁青着面孔的小朋友,动也不能动,一吹错就被骂到T无完肤,让我好不舍。我向巫婆打招呼说要拿回我的相机,但巫婆已经甲状腺亢进到极点了吧,僵y的点头。一下课,所有乐队学生跑到我面前哭诉,问我为何要离开学校,其中一个最优秀的小朋友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我说,因为这样,她甚至想转学。我不知道会这麽严重。取完相机之後,遇到陈主任,我顺便跟他提是否要移交乐谱给巫婆,陈主任语重心长地说,算了啦,不要管巫婆,既然她认为自己最厉害,就让她全权负责,不用帮她了。离开学校时,有那麽一点点报复成功的心态,但是又有点感伤,这时山上飘过一团云,我的心也灰灰的,好像我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