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发颤,沈砚却只慢慢摩着不放
人心疼。他整个人慢慢靠了过去,下巴轻轻抵在沈砚的肩窝上,身上传来的温度炙热而沉稳,呼吸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得更浅了几分。 &微微发颤,耳尖通红,睫毛在灯光下投下微微颤抖的阴影。 沈砚没有推开,也没有安抚,只是顺势抬手,掌心从按在了对方的腰上,力道轻柔,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掌控。 祁眠猛地僵了僵,耳尖飞快泛起通红,身体紧绷成一条弦。 沈砚没有停,指尖顺着腰线向上,最终落到了祁眠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上。 那只手僵硬又微微发颤。 沈砚垂眸,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剥开他的指节,最后稳稳扣住。十指交握,掌心紧贴掌心,温度交融,连微小的颤抖都能清晰感知。 祁眠抬眼,目光慌乱地看着沈砚,像只被撩拨得无处可逃的小兽。 沈砚嘴角微勾,不是嘲笑,而是像捕猎者按住猎物时的那种冷静耐心。他低头,嗓音很轻,几乎压到只剩下气音:“不是你自己过来的吗?” 祁眠耳尖烧得guntang,连呼吸都开始发抖。 沈砚扣着他的手,手指慢慢摩挲着祁眠指尖的软rou,指腹在他细嫩的关节上细细碾磨。动作极轻,却撩得让人骨头发麻。 一寸一寸,像玩弄又像温柔压制。 祁眠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小声开口:“……别、别这样了……” 声音软得几乎融化在空气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羞赧。 沈砚清楚的听到了,但并没有立刻松开。 他垂眸,慢条斯理地又在祁眠指尖慢慢磨蹭了几下。像在细细确认猎物的质感,又像是——彻底占有前最后的审视。 祁眠抖得厉害,指尖在他掌心里发着